“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等琴酒到了再……”
话音未落,一直在前面放风的酒吧调酒师欲哭无泪地跑进来,“库拉索大人,你快去看看吧!dita大人到处找人,都闯了好几个包间了!”
库拉索:“……”
基尔心想,跟着dita或许能更快得知今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状似担忧地提醒道:“dita身上的伤口一直没有处理,再让她这么胡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没法跟琴酒和贝尔摩德交代。”
库拉索点点头,道:“那就你、基安蒂、科恩……等等,波本!”
注意到金发男人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库拉索立刻叫停:“你不能走出这个房间。”
“琴酒不是这么说的吧?”
波本平静地反驳道,所有已知情报在大脑中快速勾结成一张网,网落住最有可能的结果。
“他说的应该是:在他、贝尔摩德和dita回来之前,我、苏格兰和黑麦不允许走出这个房间吧?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他毫不客气地嗤笑道:“至于理由,八成是还怀疑我们其中有卧底?”
见库拉索不言不语,波本更加肯定自己的推理。
“哦,这其中本应该还有卡尔瓦多斯,但因为贝尔摩德信任他,所以叫着他一起去接应dita。”
“但以dita这疯狂找卡尔瓦多斯的态度来看……显然这种选择出现了差错。”
唇畔弯起讽刺的弧度,波本恶意地笑道:“dita身上的伤就是来自卡尔瓦多斯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基安蒂不可置信地叫道,“卡尔瓦多斯怎么会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