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做什么,就是擦擦脸、擦擦手、梳梳头发、剪剪指甲……平时有樱井和宫、广田小姐在照顾你,只有偶尔几次是我做的。”
绮月被他一串叠词说蒙了。
这还“也没做什么”呢?
你还想做什么啊!
“你这么警惕着看我做什么?”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放下毛巾,拿起指甲刀,眼神却意有所指地扫视了绮月周身,道,“放心,就算想给你擦身,樱井和萩原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绮月:“。”
“怎么?”绮月一言难尽地问,“听你这意思,你确实是想过,是吧?”
降谷零笑而不语,握住她的脚。
直到绮月听到指甲崩断的清脆声,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在给她实打实地修剪指甲。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绮月连忙起身要阻拦。
降谷零直接抬高他握住的右脚腕,把失去平衡的绮月带倒在床上。
“别动,小心剪到肉。”
降谷零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句。
“……”绮月无言地躺在床上看他。
男人微低着头,浅金色的头发有几缕从耳边垂落下来,柔软了他深邃明晰的轮廓,帅气的面容褪去或严肃或活泼的神情,流露出的只有最自然的温柔、安静。
宽厚暖热的掌心渐渐烘热了她的双足,一路暖到了小腿上。偶尔绮月一动,足心便不小心蹬在了他的掌心,被他手上的厚茧磨得发痒。
这让绮月很难不去注意脚上的动静,只能强迫自己放空大脑,看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