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侧传来的感觉让降谷零忍耐地咬了咬牙,喉咙滚动着,吞咽下莫名的燥渴,略一低头,便能看到女人白皙的脚背与他黑色西装裤的强烈对比。
他甚至能看清,那脚趾上的指甲长度。
“没剪?”
金发男人突然冒出的一句,让绮月停下动作,茫然地看着他。
“什么?”
降谷零趁此时机,伸手钳握住女人的脚腕,小指无意间从敏感的脚心划过,引起手下一阵颤栗,那脚背条件反射地绷紧,脚趾收缩,绷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看得降谷零目光都幽深了些。
“说你的指甲,”他声音平稳地道,“从出院之后就没剪过?”
绮月:“……”
于是话题一下子从限制级拉到了生活日常。
看降谷零真拿来指甲刀要给她修剪,绮月坐在床上都震惊了。
“我还没洗脚……等会儿!你怎么知道我没剪?!”
降谷零放下工具,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条湿的热毛巾,裹住了绮月的双脚。
他低头仔细擦拭着,随口道:“出院前最后一次是我给你剪的,我当然知道。”
绮月:“……”
有这回事吗?!!
这次绮月的震惊和疑惑毫不作假,连声追问:“什么时候啊?你、你还干过几次?你都做过什么啊???”
“就算告诉你是'什么时候'你也不知道啊。”
降谷零好笑地看她一眼,但还是耐心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