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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清楚不是吗?”爱尔兰扯扯嘴角,讽刺地自问自答道,“g对你还好吗?应该不错吧。也是,你毕竟是他专属的医生,早些年他出任务还会受伤的时候,可是除了你,其他医护都不让靠近的,可见他有多……信任你。”

绮月听得有些心烦。

信任?呵,那是因为她“可控”。

在[可控]这个前提下,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她能对着琴酒或者贝尔摩德肆无忌惮地说话、做事,甚至撒泼打滚都可以———你会在意你养的猫对你挥爪子吗?

而一旦她超出了琴酒的控制……到时你再看她的下场?

她跟琴酒或者贝尔摩德目前保持着良好关系,那是因为她还需要他们的庇护,加上一些所谓的多年情分,他们当下确实还是相信她的。

但这不意味着,她听别人说“你们关系挺好”就会觉得开心。

好不好的,上一世的最后她还不是死了?这要是还能开心起来,她是得有多白目?

而且爱尔兰那语气是在说琴酒信任她吗?

“你是想说他拿我当工具人,可劲地用我吧?”绮月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要离开,“你要是只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就赶紧闭嘴吃饭吧。”

“等等,dita。”

绮月叹了口气,虽然她语气不好听,但事实上,爱尔兰威士忌算是组织内为数不多还保留着人情味的人,就看在这个份上,她也不讨厌对方。

于是她重新停了下来,将餐盘放在一边,再度询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不会真是为了叙旧吧?”

“我确实有正事。”看出她的不耐烦,爱尔兰没有再卖关子,道,“我手头一个任务,需要接触一名药物监测技术员,但对方公司管理严格,不好进;他本人警惕性也很强,我试过两次,没法靠近他和他的家人。你不是在警校吗,能不能帮我查查他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