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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声音低低笑了一下,道:“我倒是觉得来杯dita做餐前酒很不错。”

“那你自己喝去,”绮月瞄了眼逐步靠近她的男人,“irish。”

被称为爱尔兰威士忌的男人还真端起一杯蒂她利口酒,举到眼前打量,通过澄清的液体看向黑发女人,叹道:“在这里遇到你还真是挺意外。”

绮月哼笑道:“谁说不是呢。”

每到一个全新的地方,绮月都会习惯性地观察周围,而就像犯罪者相吸理论一样,组织的人相互之间都有种微妙的感应,所以在走进餐厅的时候,她就一眼发现了爱尔兰威士忌。

但组织的成员在外边装作互相不认识才是正常的,所以她没有打算跟爱尔兰交流,没想到对方自己找上来了。

“在这里做什么呢?”绮月随口问,“不能说就当我没有问。”

“没什么不能说的,一个交接任务罢了。”爱尔兰反问绮月,“你呢?dita消失在组织长达半年之久,大家都在好奇你去哪儿了,要不是朗姆透露,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条子'了。”

“你这是在嘲讽我?”绮月眯了眯眼,冷眼看向爱尔兰,目光无意中落在他的头发上,心想,同是浅金发,降谷零比他顺眼多了。

“我哪敢啊,”爱尔兰投降般得摇摇手,“好歹我这条命还是你从手术台上拉扯回来的,我怎么会嘲讽你。”

绮月淡淡地道:“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但你救治了很多人也是事实。”爱尔兰略微正色,意味深长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我这人记恩,忘不了。”

“某些人?”绮月挑挑眉,“你是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