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捧着对方倒的热水慢慢啜饮,降谷零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碰了下她裹着轻薄纱布的胳膊。
“疼吗?”
绮月顿了一下,见金发青年满脸满眼的关切,又想起昨晚这人是如何对她步步紧逼,让她在混沌中说了一堆有用没用的承诺,有些不太敢刺激他,犹豫道:“应该是疼的吧?”
“应该?”
绮月老老实实道:“我掐的时候没感觉,你摁的时候挺疼的。”
金发青年神色微黯,垂着眼,对她认真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让警校的 one/组织的情报专家对她弯腰,绮月觉得自己真是能耐了。
但见降谷零皱着眉头,一脸愧疚,像耷拉着脑袋的金毛狗狗一样,绮月没忍住问:“你很在意吗?”
老实说她都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在训练场上被琴酒摔打的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脱臼淤伤都是常有的。
昨晚疼得厉害是因为她掐破了皮伤口流血造成了开放型创口———一个血呼啦哒的口子被碰一下那能不疼吗?但这样的伤好起来也快。
这就是外伤和内伤的区别。
降谷零并不知道绮月在想什么,闻言苦笑道:“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增加疼痛什么的……除非是特定场合,否则就是错误啊。
绮月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相反,她很擅长打蛇上棍,能占便宜的事那当然是能多则多。更何况昨晚这个人还那样对她,她心里还有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