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珣将剑随意挽着,说?道:“公主这侍卫比其他人?是不差的,但凡遇到什么样的刺客,都能给公主争得逃命的时机。”
李持月话在?喉间滚动,到底问了出来:“若你是那?刺客,本宫能不能逃?”
季青珣摇摇头,“若我是刺客,怕是看到公主一眼,就把剑交出去了,公主想捅多深,就捅多深。”
玩笑?一样的话,李持月捧场地笑?了笑?,眼底全是冷意。
看来要?借刀杀季青珣,麻烦了。
这时春信走了进来:“公主,那?秦殊意在?府外求见,说?是想为家中阿娘求一味药。”
李持月记起解意方?才说?,秦殊意的阿娘似乎是又?病重了。
她问:“求的什么药?”
“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一根老参,秦殊意说?他并非讨要?,愿以传家宝抵押,来意必还?公主。”
春信说?着举起了一个布包着的包裹,里面是一幅古画,落帖是秦少明,前朝有名的画师。
没想到秦殊意祖上是秦少明,看来也?是书香世家,这当是祖上传下来的唯一一幅画了,不然也?不会?甘为面首,秦殊意也?是个有孝心的。
李持月道:“画收好,去取参吧。”
季青珣将剑送回鞘中,说?道:“说?来我上次太过唐突,若是秦殊意也?来了,我想同他赔个礼。”
有了上次面首入府的前车之鉴,季青珣对待情敌已经能藏好情绪。
他不愿在?一次次冲突里,让阿萝有机会?将他越推越远。
李持月却提起了警惕,当初他那?阵仗差点把人?杀了,现在?才觉得唐突,怎么看都觉得是满腹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