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劈不出一剑畅快的,好像被困在?了一个方?盒之中,完全施展不开。
上官峤也?看出来了,知情的步法被限制得厉害,虽不见落入颓势,但如同被捆在?了原地,进退不得。
越打,知情的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干脆不顾利剑划破衣袖,身子轻轻一纵,往栏杆借力,不再留手地朝季青珣咽喉而?去,将所?有杂念摒去。
“唰——”
几乎割破耳膜的一声,季青珣和知情的剑都在?离对方?喉间寸许的时候停了下来。
看来,二人?打了个平手。
解意冷哼了一声:“也?就一个平手,刚刚还?说?什么指教呢。”
上官峤却说?:“不是平手。”
李持月对武学一窍不通,她原也?以为是平手,听了上官峤的话,又?看了过去。
知情缓缓地收了剑,神情莫测。
上官峤说?道:“季青珣的剑还?能进。”
而?知情是根本进不了一寸了。
这种刻意的相让简直是一种羞辱。
但他是公主的暗卫,不能存好勇斗狠之心,就算再不甘心,切磋既过,他该回到公主身边去,做好一个影子。
可是,这样的他能护好公主吗?
李持月看穿他心中所?想,道:“知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