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几人分不清自己的神思清明还是醉了,眼前的公?主染了仙气儿似的,在不在眼前都不知道。
屋门为了方便伙计进出,并未关上。
门口处,也有一个站立了许久,看完整支舞的人。
一舞动四?方,北域没有这样的月亮。
“中原的女子,也善舞吗?”是生涩的明都话。
“王子,该走了。”身后跟着的随从仰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
说话的人收起了蓝眸中的惊艳之色,浅金微卷的长?发带着发尾上火晶石一荡,无声离开?了门口。
所?有人都惊艳于这一舞,只?有季青珣看着这剑舞走神,连喉咙间的灼痛都忘了。
阿萝怎么会这个?
这是他前几日刚创的,原是想教她,却还没教过,阿萝怎么会这个的?
巨大的疑团升腾而?起,季青珣想不明白。
酒喝多了,人就多生出些无边无际妄思。
眼前的时空难道是错乱的?他真?的教了阿萝剑舞,只?是自己忘记了。
那内件事呢?那个纠缠了他多时的画面,阿萝从高阁坠下的事,难道也已经发生了吗?
季青珣撑起了身,难受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难道阿萝真?的死了,是他害死的,所?以她才会这么恨自己?
不可能的啊,他那么在意?她,怎么可能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