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珣说服不了自己,将这个猜测当成胡思乱想抛诸脑后。
“啪啪啪——”
回过神来的云寒率先为这支剑舞拍起了手,接着屋中的人此起彼伏,像被?拂堤春风吹醒的杨柳,低声赞叹。
连嘴毒的苏赛都撅着嘴,给写了一首酸诗。
上官峤未笑,他知道公?主并不开?心,余光有人影晃动,看过去,季青珣已经起身了。
想到那老大夫的话,上官峤的心就跟火在燎一样,几乎无法压抑住陡生的暴虐,这个人,凭什么……
上官峤深深吐出一口气,默念起了心经,驱散心中恶念。
李持月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舞完这一支,脑袋更加昏沉了,喝下去的酒在脑子里一点点发酵。
一扭头,就见季青珣已经起身,她恍然发觉天色已经不早,这场闹剧早该结束。
“知情,咱们走吧。”她走过去要将剑还给知情。
上官峤起身,拉住了她的手,“我还是想要一个往后,三?娘,我必不会让你陷入两?难。”
听到这句话,反应最大的不是李持月,而?是季青珣。
这个起居郎,在跟他的女人说什么鬼话?
所?以刚刚他们……都是真?的?
季青珣心脏一下一下地搏动,带着他整个人都天旋地转。
可是上官峤能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先前阿萝拒绝了他。
所?以这不关阿萝的事,是这个起居郎一厢情愿,季青珣犹如找到了一线天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了。
李持月还未说话,他先拆了上官峤的手,把人揽到自己的臂弯中,季青珣没痊愈的嗓子说话沙哑,平添了诡异渗人:“你说的什么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