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浅色的眼瞳打量着李持月时,像狼在思考进攻的路线。
若是别人说他不行,季青珣笑笑也就过去了,
可这是他的女人,他这段日子一直睡着,即便只睡过这一个,但他未觉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季青珣怎么可能让这种疑虑跟随自己太久,他将李持月推倒在美人榻上。
“阿萝,这一次不必假装,若是不快,尽可说说何处不行。”
今天不能把她弄得叫哑了嗓子,季青珣那充斥胸膛的郁气不散,他出去就要杀人。
见他竟然走上了岔道,一副要吃人的势大力沉的样子,把李持月吓坏了,她忙拢住飞扬起的衣裙,“不不不是,本宫不许你上来,下去!”
“怕什么,当真不快活,我尽随公主处置。”
季青珣轻松就制住了她反抗的动作,慢慢解着自己的衣扣。
李持月见他当真一股莽劲要证明什么,暗悔自己方才自作聪明,忙说道:“假的,你行的,十一郎,你最行了。”
季青珣总算是止住了手,“既然行,又喜欢,为何撒谎不肯与我做?”
李持月抬脚蹬他下去,一字一句地吼:“我!还!在!生!气!”
这他便理解了,掐住她的脸,“往后‘不行’的话,可还敢再说?”
“不说就不说。”
“闹完这回就再不要生气了,今晚一道就寝可好。”
“哼!”李持月冷哼一声,却也不能再说反对的话,季青珣也不再勉强,替她把衣裙理好。
两个人暂时歇战,李持月望着天,晚霞不知何时悄悄染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