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乌黎察觉到宝扇的念头,长臂一伸,便抓住了纤细的脚腕。
他沉声应道:“好。”
宝扇眼神迷蒙,半晌才意识到,乌黎口中的「好」是在回应她洗脚的命令。
“那,那便洗罢。”
那副柔弱可怜,神色讷讷的样子,倒好像被欺辱的人,不是乌黎,而是她一样。
乌黎的手掌,抚上质地柔软的绣鞋,隔着轻薄的布帛,乌黎手指微动,能察觉到圆润的脚趾,便被包裹在绣鞋之下。
乌黎手指微动,动作极缓,沿着宝扇柔足的轮廓,缓缓滑过。
他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叫人寻不出半分差错。
但宝扇却面颊绯红,吐息微急,贝齿轻咬朱唇,明明知道乌黎的手掌,与自己的足,有一层布帛相隔,但他这般轻抚的姿态,倒是好似……掀开了布帛,肆意地把玩那只脚。
令人羞怯不止。
乌黎的手指,终于缓缓地移动到绣鞋的底部,他指尖微动,便轻易地将绣鞋挑下。
视线所及,是素白的罗袜,唯有与纤细的小腿处相接的袜领,绣着一朵淡粉色的小花。
乌黎的指腹,抚上小花,轻轻碾磨,仿佛要将花瓣揉碎,任凭小花的汁水,带着芬芳的气息,顺着小腿流下。
他褪下宝扇足尖的罗袜,露出白皙晃眼的足,雪团一般姣白,羊脂白玉似细腻。
看到宝扇脚趾的瞬间,乌黎暗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