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扇黛眉蹙起,一张玉瓷般的脸颊,因为受到惊吓而越发惨白。她捧着乌黎的手,俯身轻轻吹动。羽毛般柔软的气息抚慰着手掌上的伤痕。
乌黎视线一动不动,看着宝扇用贴身的手帕,将自己宽大的手掌包裹好。
宝扇紧拢的蛾眉,从始至终都未曾松开,她轻声问道:“很痛罢。”
乌黎安静地颔首点头。
见状,宝扇越发觉得这烫伤着实严重。
不然依照乌黎沉闷的性子,怎么会承认伤口很痛,那定然是疼痛难忍,才让乌黎不得不承认。
“手,很痛。”
乌黎撩开衣袖,将被镣铐磨损得伤痕累累的手腕露出来。
在看到宝扇面色发白时,心中浮现出一抹异样。
但为了卓尔,乌黎还是下定决心,要利用面前这个柔弱不堪的中原女子。
他压低声音,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
“不会逃跑……可以解开吗……”
宝扇美眸轻颤,神情中有所松动。从异域来的奴隶,身上有镣铐束缚者,唯有乌黎一人。
这样沉重的锁链,乌黎却要日夜佩戴,如今更是因此连瓷碗都端不稳了。宝扇柔唇轻启,刚要松口答应。
乌黎却突然靠近宝扇,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眸。此刻变得柔软,他刻意放缓了声音,几乎贴近在宝扇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