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酥麻,从宝扇的耳垂攀延至耳骨,让她面容羞怯,美眸轻垂。
“将它,换作布帛,可好?”
乌黎像是以此证明,脱离锁链,他仍旧处于布帛的束缚之下,不会伤人,更不会逃脱。
宝扇只觉得面上热意蒸腾,下意识地答应了乌黎。
她起身去取布帛,回来时柴房中的污秽,已经被负责洒扫的婆婆,清理干净。
见到宝扇手握朱红布帛走来,乌黎伸出手臂,将身子上最脆弱的手腕,展露给宝扇。
但手腕上感受到的,并不是乌黎意料之中的布帛束缚,而是清凉的触感。
乌黎垂眸看去,宝扇正往受伤的手腕上,涂抹着清凉滑腻的药膏。
白皙绵软的柔荑,触碰着他赤红的伤痕,乌黎手指微动,想要将那柔荑抓在手心。
这股子思绪浓烈至极,以至于乌黎只能偏首,不去看宝扇,才能平复内心的躁乱。
赤红的布帛,被虚虚地缠绕在乌黎的手腕。
“紧一些……”
乌黎出声提醒道。
话刚说出口,乌黎便暗道自己头脑糊涂。
无论宝扇缠绕地如何紧实,他都要挣脱掉。
这布帛缠绕地松松垮垮,反而对他有利,又何必要多此一举,费心提醒。
只是,乌黎瞧着宝扇小巧挺翘的鼻尖,沁出晶莹的汗珠时,心道:宝扇这般好骗。若是换了同他一样,居心不良的奴隶,可要被欺负了。
他这般提醒,是为了让宝扇不被其他奴隶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