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传来的疼痛,让宝扇身子轻颤,眉眼越发楚楚动人。
可这番惹人怜爱的景象,未能引起陆闻鹤的心软。
反而让他下手更没有个轻重,乱啃乱咬,叫宝扇招架不住。
隔着繁复的衣裙,陆闻鹤抚着宝扇腰间的软肉,他拢起手掌,只用指尖触碰宝扇。
如云似雾的触感,叫人分不清真实与幻想。
虚点的手指,沿着单薄的脊骨缓缓而上,落到了脆弱的脖颈处。
陆闻鹤轻轻一按,宝扇便印上了他的唇瓣,这番姿态情形,倒是好像宝扇主动为之。
陆闻鹤听过许多声音,幼时嬷嬷的谩骂声,奴仆们议论和同情时的窃窃私语声,贼人跪地求饶时的哀嚎声,谄媚奉承……
可没有一个,能如同眼前人发出的细碎轻吟声般,令他心头轻颤。
陆闻鹤身子微僵,对于心头的感觉,他不明所以。但却觉得这份悸动所带来的滋味不错。
陆闻鹤像是循循善诱的猎人,引导着无知懵懂的白兔,发出更多缠绵的声音。
脑袋昏昏沉沉,宝扇的身子也好似浸泡在了桃花酒中。
因为酒意微醺,她皎白的肌肤上,透着桃花的娇怯粉嫩。
而当带着凉意的薄唇落下时,那肌肤上的桃红颜色便越发重了,仿佛是含苞待放的桃花,终于显开花瓣,柔柔地绽放,将花瓣内里的柔软馥香,尽数显示给摘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