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踽踽独行地过了这许多年,陆闻鹤终于感受到另外一种别样的情绪。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种轻松自在的感觉,是在如此纤细脆弱的身子上得到的。
陆闻鹤将自己埋首于温香软玉中,如同其他沉溺于美色中的人一般,日日想,夜夜念,瞬间都不愿意离开。
陆闻鹤将宝扇带到了客房的里间。外间和里间,只相隔着一层单薄的雕花木门。
墙角摆放着半人高的瓷瓶,内里栽满了芬芳的鲜花。
瓷瓶与雕花木门的中间,有一块狭长的挡板,平铺在那里,或许是搁置摆件用的,但如今却空空如也。
但无妨,陆闻鹤很快便会将这块挡板物尽其用。
挡板所用的木料单薄,稍微放些重的物件上去,都要担心它是否会顷刻间坍塌。
但当陆闻鹤将宝扇抱到上面时,挡板却只轻颤了一下,而后便没有了动静。
陆闻鹤并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他继续着刚才被宝扇打断的事情。
嶙峋的指骨微微隆起,修长如竹的指,细细捻着小巧白皙的下颌。
手感柔滑,比摘星阁楼中的珠宝还要细腻,而且触感更佳。
不同于那些珠宝通身冰冷,宝扇宛如绵软轻柔的棉团,令人忍不住轻抚细揉慢弄。
望着那微微张开的檀口,透着粉意的柔软隐约可见。
陆闻鹤本就漆黑的眼眸,越发晦暗了几分,他不再做君子,轻吻中带着柔意。而是情愿做沉溺于美色中的登徒子,肆意妄为,随性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