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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玄素来是不参与的,他知道自己的名声——血阎罗。不仅敌人听了畏惧,手下的将士也心中惶恐。

宇文玄不喜这些热闹,他独自饮了酒,将上好的烈酒灌入喉咙中,再洒一壶给长溟剑,便足够了。

男欢女爱之事,宇文玄略有耳闻,他只觉得自己不需要女人,只要一柄剑就足够了。

曾经有好事之人,认为宇文玄不贪花好色,是因为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

“只要一次,保准王爷您流连忘返,只觉得这世间没有白来。”

说话这人两眼发黑,明显的气血亏损。

宇文玄眉头微拧,虽然不喜这人一副獐头鼠目,油嘴滑舌的模样,但着实好奇他话中所说是真是假。

只是当几个轻纱半露,浑身脂粉味道的女子进屋,还未靠近,便被宇文玄一剑砍断桌子的气势惊吓到,整齐地跪在地上,什么花样都使不出来了。

从此之后,宇文玄再也不相信所谓的「人间极乐」「逍遥快活」之说了。

但如今瞧着宝扇,楚楚可怜又不敢反抗的姿态,宇文玄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翻滚叫嚣着,这些血液带着汹涌至极的热意和焦躁,流淌在他身上的每一处,最终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心尖。

这种激动不已的情绪,宇文玄并不陌生,面对沾染血迹的长溟剑时,他也是这般快意。

可无论是哪一次的快意,都比不上如今——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仿佛与月色融为了一体。

宝扇连眉眼都不敢抬起,更不敢直视宇文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