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要做些什么,宝扇也只能默默承受。
毕竟宇文玄是王爷,是这王府唯一的主人。
宝扇自从被卖进王府,在卖身契上按下红印时,就已经是宇文玄的所属物了。
即使宇文玄要弄些什么狂风暴雨,雨打海棠来折磨她,宝扇心中晦涩:她也只能忍受,甚至若是宇文玄有所要求,还要绞尽脑汁去费力迎合。
两根手指并拢,移动到宝扇的腰间,只轻轻一扯,宝扇腰间的系带便被轻松解开。
宝扇今日所穿,银褂青裙,青裙失去束缚,只变得宽松些。
但是上身的银灰小褂,被宇文玄扯红绸的力气一带,上头的几枚小扣,便尽数散开,宝扇甚至来不及反应,小扣便没入了草丛中,再寻不见。
宇文玄已经松开了宝扇,此时她站在月光下,衣襟大开。
近来宝扇贪凉,内里只穿了一件春暖海棠的朱红色肚兜,银灰色小褂尽数敞开,里衣遮掩不住皎白的雪肌玉肤,修长的脖颈下,是春色无边。
宝扇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遮掩,还是放任不管。
纠结之下,宝扇用玉指紧紧攥着小褂的下摆,头颅垂下,以此掩饰滴血的脸庞。
宇文玄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缓缓,如同瞄准猎物般,打量着宝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常年在战场厮杀,听得最多的,除了敌人的惨叫和哀嚎,便是军营里的荤话。
那些兵将,会聚集在帐篷里,饮着烈酒,说着哪里的姑娘最美,床榻之上的私密话语,姿势手段,也被他们吹嘘般喧闹出来,惹得其余人或起哄,或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