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收十多个,我还挺意外的,估计也就这些了。”
戴国荣叹息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我们那时候,几百人在一起学习,氛围浓郁,朝气蓬勃,哪像现在。”
“算了算了,报名时间有三天,我们还是多等等吧,能多一个是一个。”
陈秀秀无所谓的耸耸肩,邬博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狼生产队,打谷场上,一群老头老太太和干不了重活的小娃子,在给玉米脱粒。
邬奶奶带着四个孙女也在其中。
这活就是坐着动动手的事,不累人,按照脱的玉米粒重量算工分,每年都是这些无法进行劳动生产的人群来做。
能节省劳动力,也能让没有劳动力的人,有个进项。
小麦大米小米都是能做这活的,只有细芽是个陪客,坐在邬奶奶脚边玩玉米核。
邬奶奶虽然是大小姐出身,但这么多年劳动积累下,也练出来一双勤劳手。
脱粒的速度不慢,半上午时间,已经脱了三箩筐,至少能挣三个工分,老太太很高兴。
她旁边坐着的是杨小丫和她奶奶王婆子。
以及二柱子的奶奶邓婆子邓胜男。
邓胜男已经六十,是个十分健谈爽利的老太太。
老太太因为二柱子的事,对邬家心存一丝歉意。
又因为邬家不计较二柱子的事,对邬家高看一眼,认为邬家是大气有肚量的人家,有心交好。
所以和邬奶奶坐一块时,老太太主动攀谈,十分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