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万流哈氏的话，十二福晋才反应过来原本自己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心里话问出口了。

见万流哈氏看向自己的眼神隐隐透着几分受伤，十二福晋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想要跟万流哈氏认错，结果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拆台小七开口道：“你都这么做了，还不让人这么想吗？”

是啊，做都做了还不让人想，哪有这么霸道的事情？

一听到小七的话，十二福晋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就让她默默地咽了回去。

万流哈氏见状，一边在心底里暗想到儿媳妇果然始终是儿媳妇，再怎么养都是外人，一边开口道：“元昭公主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么真的是冤枉我了。”

“慧宁是我的儿媳妇，是要陪伴胤裪到老的人，我这个当额娘的，怎么可能会不爱屋及乌呢？”

万流哈氏说着说着，面上就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委屈来，“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不喜欢慧宁，可她肚子里怀着的始终是胤裪的骨肉，是他第一个嫡出的孩子，我这个当额娘的又怎么可能会不心疼？”

“要是可以的话，我宁可拿我十年的寿命换慧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以健康平安地出世。”

虽然九福晋她们从小七的点拨中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万流哈氏不像她们以为的那样对十二福晋好了，但是听到她这么说，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有哪个当额娘的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又有哪个当额娘的会讨厌自己的孙子孙女呢？

惠妃对大福晋接连生了四朵金花一事不满，但是不妨碍她喜欢四个嫡亲的孙女呀，荣妃早年间也看不顺眼三福晋，可是对她所出的几个嫡孙嫡孙女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至于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