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流哈氏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她们现在只关心她能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换做是以前，不对，应该说如果换做是一盏茶之前，十二福晋看到万流哈氏这个模样，不用她开口，她都会挺身而出来替自己的婆婆说话，像小七她们解释她婆婆不是那样的人，她是真的对自己很好。

因为不久之前，十二福晋对万流哈氏还是深信不疑的，对于她把待自己如亲生女儿这句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从来没有怀疑过。

但是小七和九福晋她们刚刚说的那些话，却像是一记重锤似的，重重地砸在她的脑袋上，把十二福晋都直接砸懵了。

她能够怀上这个孩子不是小姑爸爸的功劳，而是老天爷被她的诚意给感动了，所以特意送她一个孩子？

她喝那些求子药并没有伤害她的身体，所以她怀相不好不是她自找的？她也没有连累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得在娘胎里遭罪？

……

小七和九福晋她们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十二福晋不知道，她也没法确定，但是这些话万流哈氏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不认为这些话是真的，还是……

她是故意的？

“慧宁，你怎么能这么想额娘呢？”万流哈氏一脸惊讶地看向十二福晋，像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