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恰好碰见白灼出门,也不知这小子每日都在京城做什么,起早贪黑的。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白灼是如何被亲生父兄抛弃的,他险些要怀疑白灼是北狄派来的密探了。
“昨夜,你阿姐可曾去你屋中找过你?”吴晚然快步上前,拦下他。
白灼眼尖,亲眼看到吴晚然是如何从微露嫌弃的表情切换至此刻如沐春风般的笑,冷哼一声:“没有,怎么了么?”
“没什么。”吴晚然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下却松了口气。
那便行了,苏其央没去找他,却也没去找别人。
“怎么,阿姐生你的气了?”白灼最是看不惯他这装模做样的姿态,戏谑道,“可是因为你不行才生气的?”
吴晚然先是一怔,随后微皱眉头:“什么不行?”
“那你就要去问我阿姐了,这是她昨日上午说与我听的。”白灼说完,转身就走。
转过身去的他忍不住对着空气扬起嘴角。
如今他身为修王府的阶下囚,难得能扬眉吐气一回。
皇宫。
殿内燃着上好的龙诞香,原太【防和谐】祖背靠在龙椅上,姿态慵懒:“国师这是有何要事,准备说给朕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