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苏其央很快意识到什么,吞吞吐吐地解释,“我不是说你身子上的病。”
“我知道。”吴晚然点头应她,“你不必放在心上。”
不知为何,苏其央突然很想哭,强忍下哽咽,扭过头朝屋内走去,将他撇在身后:“你走吧,我要一个人待会儿了。”
看着苏其央的背影,吴晚然知道她心里定是五味杂陈,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口:“待会儿你若是想找个人说话,可随时来寻我,到我屋中消愁破闷。我今夜不会睡,就只在屋内等你。”
苏其央回头瞥了他一眼,莫名想到昨晚他曾亲口说:他会吃醋,不仅吃项宇的,还吃白灼一个十岁小孩子的。
“不去,不想找你,我要去找白灼。”越想就越是气鼓鼓的,苏其央张口,如是说道,“你安心睡你的就是。”
吴晚然听了这明显针对的话,先是一怔,随后双眼无辜地看她:“苏其央,我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有。”苏其央干脆转身将他推搡着撵了出门,关门后又自觉这样的行径像极了撒娇,一顿懊恼。
吴晚然不知所以地看着木门被她重重地关上。
他总感觉苏其央今天和自己说的话都有些怪怪的。有点像生气,但又不像生气那般严重,倒像是在赌气?
眼不见心不烦,赶走了吴晚然后,苏其央逐渐静下心来。
她将床底下的怀春剑翻了出来,一层层地拆下麻布,略微使力,剑便出鞘了。
“糟了,竟忘了问他留魂刀的去向。”苏其央懊恼地拍了拍脑门,现在贾艽肯定走远了。
爹爹的留魂刀若还在贾艽手里,那她必定要拿回来。
这便算是接下来要做的头等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