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是哪个朋友,白灼也就不打算多问。
“阿姐今日怎么不去赴宴?虽未得请帖,可不日后的太子妃若真是想去,应该也没人会拦你。”白灼抬眸看向苏其央,“你不是最爱蹭吃蹭喝?”
提起这个,苏其央心底就来气:“不想见他。”
“国师?”白灼察言观色惯了,隐约觉得苏其央对原朝的这个国师抱有敌意。
苏其央一愣,没想到白灼说的是他:“也是,他也算一个。”
“还有谁?”白灼也一愣,“难道是阿姐的夫君?”
“对,就是他。”苏其央恶狠狠地说道,很快反应过来,“什么夫君,哪儿来的夫君,我还没和他成婚呢!”
白灼来了兴致,好奇地问她:“他怎么你了?”
想到昨夜昏睡得像一头死猪的吴晚然,苏其央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不行。”
“?”白灼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也不知道她说的不行,是不是他想的那种不行。
思绪一被拉扯到昨夜,苏其央自然而然地也想起吴晚然昏睡前所发生的事,耳后根开始发热。
于是她不自然地扯开话题:“不聊这个了,你呢?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眼看着苏其央的双颊微红,白灼当下就明白她说的不行是哪种不行了,险些笑出声。
“没做什么,就是四处走走,看看你们原朝的京城。”白灼乖乖作答,心里却想着日后遇见吴晚然,定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不行的。
苏其央喝了口茶,动作颇为洒脱,放下茶杯后问道:“那你觉得京城如何?”
白灼垂眸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杯,低声道:“和北狄,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