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得坐马车吗?”苏其央面露苦楚,问她身后的贾如谷。
贾如谷被这个问题问得不知所以:“从京城去上党城没有水路,只有陆路这一条。白姑娘不坐马车,又准备如何前往呢?”
苏其央长叹一口气,准备接受她的命运,于是朝着车厢中走去。
“白姑娘,你走错方向了。”贾如谷伸手拦住她,又指向车厢前的那匹马,“白姑娘,你应该去这匹马上面坐着。”
京城的上午,路上人声鼎沸,车如流水马如龙。
周遭的喧闹更衬托出相顾无言的二人之间,一片尴尬的沉默。
“你想让我给你当车夫?”苏其央率先打破这沉默,她希望是她会错了贾如谷的意。
贾如谷苦笑道:“我方才去附近的市集中问过,从京城去上党城的路程太远了,来回要两个多月,寒冬又快到了,暂时还找不到愿意接下这个苦活的车夫。”
“白姑娘若是也不愿意,那就换在下来好了。”说着贾如谷就往骏马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虚弱的背影看了就叫人心生怜意。
“算了,还是我来吧。”苏其央闷闷不乐地揽下了这个苦活。
也不是因为她有菩萨心肠,实在是因为贾如谷的脸色太过差了,看起来要好生调养,不宜做一些力气活。
随后苏其央去邻近的马场学了一个多时辰的马术,便和贾如谷一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