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与姑娘是真的很有缘分。”贾如谷又笑着转过头来,“白姑娘长得像极了在下的一位故人,这下连眼缘也有了。”
这人口中虚实往往是混杂在一起,苏其央根本懒得去辨认,只是坐到他的对面,问他:“你似乎也有几下功夫,是谁教你的?我听闻京城禁武,你不是京城中人么?”
“从一位长者那里学来的。”贾如谷十分听话地问答她,却没回答后面那一句。
苏其央有些纳闷:“长者?既然教你武功,怎么不称呼师父?难道他算不上你的师父吗?”
“似师似父,也似友似敌,算不得师父。”贾如谷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瞥了一眼苏其央背后背着的东西,“白姑娘身后这把刀,藏得还挺严实。”
苏其央反手取下身后的剑,放到桌上。
这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裹上了好几层,看走眼认为它是一把刀,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哪里是刀,一点弧度也没有。如此笔直,明明是剑,看来你眼神不怎么好。”苏其央有意揶揄贾如谷。
贾如谷微微一愣,问:“怎么会是剑?明明……”
“为何不能是剑?”苏其央有些不满,这可是爹爹留给她唯一一样东西,她不愿听旁人说这剑的坏话。
她将怀春剑上的麻布一层一层地取下,又将剑身取出剑鞘,朝虚空中随意比划几下,说:“看清楚了么?”
“好剑。”贾如谷颔首称赞。
听及此,苏其央收剑,又将剑裹好,问贾如谷:“上党城不过是边境的一个小城,并不闻名。你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