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渡轻摇摇头:“非也,只不过草民窥探先机本就有违规律,如今若是因天机而害一可怜稚儿性命,更是不该。”
他说一半留一半,皇帝心中将这话翻转了一遍才明白,仙士这是怕他知晓了这孩子生父是谁后将孩子处死。
既然说了这话,你便能确定这孩子当真不是国公府的种。
皇帝重重叹了一口气,即便是他奋力隐藏自己的喜怒,彼时却也不得不流露出一点,向磐阳投过去嫌恶的目光。
而磐阳好似被这目光烫到一般,身子瑟缩了一下,将头更低垂了些。
皇帝开口道:“仙士尽管说就是了,朕必不会伤这孩子性命。”
江暮渡装作满意模样点了点头,而后悄悄瞧了一眼慎晚。
他还没开口,闹钟想的便是应该如何回答。
他虽然听说了京中这传言,可也不过是以为因为磐阳当初曾欺负过慎晚,他这才多听了一嘴,内里他可当真不知道,在次之前他也没同慎晚对过话,彼时更是怕自己说漏嘴了什么。
踌躇半响,江暮渡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和稀泥的好:“此子并非三驸马的血脉。”
众人的视线紧盯在他身上,似乎的希望他说出个具体的人来,好能直接将那奸夫给抓出来。
可那男子究竟是谁,江暮渡哪里能知道?只能死马当活马一,道了一句:“可这不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