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知女莫若父,倒是叫慎晚如同吞了个苍蝇一般难受。
她没理会王槐泉这句话,直接同她进了勤政殿。
这地方本就是皇帝处理公务之地,往常召见的都是前朝三品以上大员,她身为女眷本也没资格进来,如今倒是断起来了家务事。
进了门,大眼一瞧竟先瞧见的是申国公,他身穿官袍一身正气,听到她进来的动静转过头来看她,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而后对着她躬身作揖:“三公主安。”
按照品级,他也理应问候一下贺雾沉,但他却全当没看见,想来也是心中带着气。
人家对慎晚礼数周全,慎晚倒是也不会对他摆脸子,只略一颔首表示回礼,而后又上前几步,明晃晃站在殿中央瞧着皇帝:“陛下唤我驸马所谓何事?”
原本皇帝瞧见她之时,视线一直聚在她身上,待瞧见她对申国公有礼而对自己这般放肆之时,即便一直以来都在放纵她,但彼时也没忍住冷下脸来。
“没规矩。”他轻斥一声,而后指了指旁边的屏风,“知道你会跟着过来,朕有事要问三驸马,你若是不放心,且先在屏风后听着罢。”
慎晚闻言却不想被如此安排:“陛下有什么事想问大可直接问就是了,我家驸马同我日夜相伴在一处,若是陛下想知道什么,就算是不问他,问我也是一样的。”
这话更是驳了皇帝面子。
皇帝面色摆的严肃:“慎晚,不可胡闹!”
“我什么时候故意在陛下面前胡闹过?”慎晚稍稍挑眉,随后她走到了屏风后面,却没想到瞧见了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