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迎眉峰一跳,而后压低声音:“驸马,奴才也不知,但确实瞧见今晨国公爷一家子入了宫门。”
慎晚眉头微微蹙起:“贺雾沉整日里同我分开的时候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他们要来做什么,难不成兴师问罪?”
“这奴才也不知。”王迎面上有几分为难,但他却对着贺雾沉道,“不过驸马也莫要太过介怀,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怕他们,您放心,咱们仙士也是相信您的。”
这话倒是叫贺雾沉有几分意外:“姨夫他……信我?”
王迎被他流露出的这两分意外神色给逗笑,他点点头:“仙士并非拎不清之人,孰是孰非大抵也能判断。”
其实王迎说的还是有些许委婉,当时江暮渡说的是:“那磐阳外表光鲜内里烂心,贺小子瞧过了我家晚晚,哪里还会瞧得上那等臭鱼烂虾?”
贺雾沉倒是有些许受宠若惊,他眉眼皆带着喜色,他轻声对着慎晚重复:“晚晚,姨夫信我。”
慎晚瞧着他这副样子,也没说那些打击他的话,只略带几分敷衍地冲着他点点头,而后又问王迎:“既然那边找上门来了,咱们也不能怵他,我可否跟着一同前去?”
王迎想了想:“陛下没说不许,想来公主若是非要跟着,也不是不可以。”
慎晚满意点头,直接叫外面的人进来,待银票伺候她梳妆后直接与贺雾沉一同进了宫门。
倒是王槐泉亲自来接的人,他瞧见了慎晚并不惊讶,礼数依旧周全。
慎晚倒是颇为意外:“你知道我回来?”
“知女莫若父,咱们陛下知道公主的性子,定然会同驸马一起前来,特特叫奴才来跟着您。”
若说了解,慎晚毕竟也在这生活了将近十年,怎么可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