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打趣道:“怎么,你也想做娘亲不成?”
荀千宁轻笑了笑,只是道:“从前我见到夫人生孩子我就害怕,如今我也吃了不少避子药,也没找千金科的大夫去瞧,想来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子嗣缘分了。”
慎晚拉过她的手:“那也无妨,日后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省得生子之痛,还有人就给你养老送终,这还不好?”
荀千宁跟着点头:“是是是,还是你好。”
慎晚垂眸,瞧着面前桌案上荀千宁方才看入神了的东西,原来是账本。
还没等她问出口,荀千宁率先道:“你瞧瞧,这些都是方简算出来的,瞧着还可以,他如今管上几个铺子问题不大,但有些时候总会出些毛头小问题。”
荀千宁眉头微微蹙起,倒是像个严厉的师傅:“那天我带他去见给咱们酒楼供酒水的王老板,他放在咱们这的桂花酿卖的好,如今偏生要一起凑着卖刀烧酒,方简听着价钱合适,险些就定下来了,幸好我及时出现拦了下来。”
慎晚问道:“你说的是东边第一家的客来酒楼?那确实了,刀烧酒在这汴京可不好卖,那酒烈的很,就算是酿的再好喝,那也是白扯。”
荀千宁说的很激动了:“就是说,这孩子若说他聪慧,他看账管账学的都快,但却时不时的死心眼,不过那王老板我已经给介绍了旁的生意,这才将这事给揭过去,他可险些签了十年的契书。”
慎晚倒是劝了她:“你跟他置什么气,就算是签了又如何,那些钱咱们还是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