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荀千宁也觉得尴尬的紧,赶紧凑上前来,直接拉着慎晚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来瞧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知会我一声?要说这皇帝也抠的紧,再怎么说你也是公主还朝,怎么着也得正大光明入城门才行。”
慎晚撇了一眼方简,说到底还是想在方简面前给荀千宁留些许面子。
她跟着点头:“我悄悄回来的,你应该也知道我在西氿给太子添了不少麻烦,想来太子也不会愿意叫我回来风风光光。”
荀千宁听到这话,便开始掩唇笑:“晚晚,你是不知道,你这消息传过来有多解气,多少人都知道了太子的真面目,那些文人墨客可是写了不少酸诗对太子口诛笔伐呢。”
慎晚并不意外,东氿的这些文人,虽都自大了些,但在用笔杆子讨伐旁人的时候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彼时银票已经将方简带到了一边去,慎晚稍稍侧头,去瞧荀千宁桌案上的东西。
千宁见状直接拉着她过去做,边走还边道:“不应该呀,按理来说你会去一次,你姨母定会给你照顾的很好,怎么你面上瞧着倒像是瘦了?”
她上下打量着慎晚,眉头忍不住蹙起:“说来奇怪,我怎么瞧着你这腰身好像是粗了那么一点儿呢?”
慎晚抬眼瞧她,忍不住道:“你这眼睛倒是毒辣。”
她坐到了方才千宁坐的那个石凳上,宣布道:“我有身子了,算下来大抵三个月罢,在上京那边诊的脉搏,等我哪日有空,叫陈老先生也给我诊脉瞧一瞧。”
荀千宁震惊的很,眼睛瞪的溜圆:“怎么这般快,一眨眼你就要当人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