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他是嫡长子,皇帝亲封的太子,日后必定是他继承大统,而如今朝中大臣一个比一个迂腐,定然会对他这个血脉最纯正的嫡长子死心塌地,他如今弄这青楼像存着个谋权篡位的心思一般,要是被人发现了,还白白留下个把柄,那不是有病吗!”
慎晚这话,竟好似点拨了贺雾沉一般,他微一愣神,两辈子的不解似乎在她说过这话后当即串联了起来。
上一世皇帝沉迷炼丹,太子也曾进言让皇帝保重龙体,原本皇帝还能给两分面子,虽然只是明面上吃丹药变成了背地里吃丹药的区别,但那时太子说话还是有用的,只不过后来皇帝毫无征兆地发怒,直接将太子软禁在太子府之内。
可若是像慎晚这般说,没准当真是太子血脉不纯,否则皇帝之后也不会大肆在民间寻人,那时似乎是寻一个二十岁的郎君。
他看着慎晚,尽可能让自己面上冷静:“也没准,皇帝有更加合适的立储人选。”
慎晚掰手指头数:“如今宫中这些皇嗣,四阿哥呆呆笨笨,其他人年纪小到连话都说不明白,几个小崽子凑在一起都拼不出一口完整的牙,能立什么储?”
她倒是认真分析了起来:“虽说常言道母凭子贵,但实际上子凭母贵才是最有用的,但那些皇嗣的生母没有一个得皇帝喜欢的,皇帝哪里会傻到放在嫡长子不用,去立一个庶出的皇子?那岂不是给太子做活靶子呢?”
贺雾沉想了想:“也没准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了一个年纪身份都合适的。”
慎晚听他这话味道怪怪的,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担心起这种事来了?”
贺雾沉摇了摇头:“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我吃你的喝你的,我又何故去掺和皇宫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