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荀千宁以为自己有希望之时,又将希望全部覆灭,他受太子的命将那二两银子给荀千宁,只说她那一条贱命,就值二两银子。
太子面上没有什么旁的反应,依旧是那般:“她如今在公主照顾下,过的很好。”
他分明没什么旁的神色,但慎晚莫名从他这语气中听出了一点旁的情绪来,但这个细小的发现她并没有深究下去。
“既已经是无关紧要之人,你又何必说什么过的好不好的。”慎晚直对上他的双眼,“你且说说看,谁是紧要的人?我家驸马?”
“三妹妹,皇兄我同驸马,当真是想续儿时交情,妹妹可否别再阻拦。”
慎晚心中是有些不舒服的,贺雾沉当初说他亲情淡薄,她信了,他说同太子并非师出同门,她也信了。
如今太子找上门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身厚,竟让她有种被贺雾沉青梅竹马找上门来的感觉。
她仰起头:“我并非阻拦,只不过我家驸马如今当真是有事,待他事情办完,你若是想见,随便你怎么见都好。”
太子认真问:“什么事?”
“现在还不知,你什么时候要见他,他便什么时候有事。”
太子听出来自己被慎晚在口头上耍了,憋了半天吐出来一句:“三妹妹,你当真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