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可还有什么要跟我废话的?”不等他回答,慎晚倒是直接动起手来,伸手推他,“那你便赶紧走,我瞧着你印堂发黑,恐同我财运犯冲,赶紧走罢!”
太子自小锦衣玉食长大,当初学六艺之时,骑马射箭也是一堆人护着,就是连刺杀都没遇到过,哪里有人敢推他。
他惊讶之余,一下便被慎晚推出来了个踉跄,幸好黄瓷手忙脚乱搀扶了他一下。
但这一下并不顶用,慎晚下一瞬就连着也给了他一下:“黄总管,当真是忠心护住,别护着了,一起出去罢!”
慎晚小时候便跟着姨母收租,她骨子里的性子便泼辣,如今心头有气,手上没轻没重,对上太子这个骨子里就是端庄持重的人,自然打他措手不及,且无力还手。
直至门口,太子终究没稳住身形,踩到了自己的一摆,即便是绊了个趔趄,但瞧他没摔在门口,慎晚心中还是几分失望,她对着方才从屋中躲出去的伙计:“瞧什么热闹呢,用不用我给你们准备瓜子啊?还不赶紧进来干活,否则今日的工钱别想要了!”
伙计们一听这话,赶紧往屋内去。
若是往常,公主府的活是最好干的,给的钱多,供得饭也好吃,挤破脑袋都想往里进,如今因为出去躲了一会儿就失了这份便宜,谁心里也不愿意,一回来都争着抢着忙活。
慎晚瞧着太子面色有些不好地被黄瓷搀走,拉住一个搬东西的伙计:“去将上面那副图摘下来。”
伙计不解,那图分明是公主十分精心的,方才还说日后开了店,平日里要多加养护。
“你有意见?”慎晚瞧着他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叫你去你就去!”
伙计不敢再拖,直接搬了个凳子来将画取下里,慎晚将其紧紧卷了起来,命掌柜的看着店,自己匆匆回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