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雪瞧着自己主子,心中止不住的心疼:“姑娘,您还想什么夫妻不夫妻的,待姑爷入了汴京,有公主出面,定然能保姑娘你平安和离的。”
白柔岚点了点头,点面上愁容不减分毫:“和离又有什么用,即便并非是休妻,对郎君来说也不过是一件艳事,但我的名声都毁了,日后还是去山上做尼姑去罢。”
品雪自然不想自家姑娘落的如此下场,可她也不得不承认,姑娘说的这是事实,哪有郎君对自家夫人动手就和离的道理?
白柔岚心中是乱的,她看着放在桌子上,府中人人都有一个平安结。
公主心善,这个平安结就连她带着的人也都一人有一个,想来也不会因为同表哥生气与否就不去帮她解决刘坠离的事。
她想了想自己表哥如今被关在屋子里,喃喃道:“我就说嘛,公主与表哥怎么可能真的如咱们看到的那般感情好?希望若是公主没有让刘坠离改变想法,我被抓回去之时,也会像表哥一样,只是关起来而已。”
雪下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有下人来慎晚院落扫雪,慎晚睡的不踏实,稍微有点动静就睁开了眼睛。
她下意识坐起来,对着院外将银票唤了进来:“驸马如何?”
银票愣了一瞬,没反应过来慎晚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面上带着疑问地反瞧着慎晚。
慎晚轻咳了两声:“他昨日自己在雪地里走了那般久,今日可感染风寒?”
银票这才反应过来,只答道:“奴婢倒是没听说驸马那便传人来叫大夫,奴婢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