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间声音暧昧,故意拿捏着声调,好似今夜是二人最后一次亲热一般。
慎晚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来:“驸马之前不是总说,不能纵欲过度,以免伤身?”
贺雾沉从前这般说,自己也是这般做的,即便是情到浓时,他也会数着次数,适时停下。
听着慎晚如此道,他倒是也脸不红气不喘:“今日不同,是我问公主讨来的赏赐。”
慎晚只觉得好笑,但是也没驳了他的兴致,倒也顺着他的动作沉浸下去,左右从明日开始,贺雾沉便可歇息到初二,也不用起早去上职。
这晚上折腾了许久,贺雾沉翻身在上之时,许是动作有些激烈,手上没控制住滑了一下,好似撞到了床头的某处,传来一声空洞的响声。
他当即就反应过来,许是里面有什么暗格,他也并没有当回事,毕竟那日可是亲眼看见慎晚从暗格里面拿出来避火图的。
一时间的失神倒是让慎晚不满意地轻声哼了一下:“你想什么呢?还不快些。”
贺雾沉便覆上她的唇角,直到这一夜过去。
因着平常上职的习惯,贺雾沉即便是昨夜睡的晚了些,但也还是按时按点睁开了眼睛,说来他自小读书向来勤奋,即便是同慎晚成亲之后,非上职的日子他也会早期读书,反倒是后来同慎晚愈发亲密留宿一起后,他倒是愈发懒惰。
可他怀中躺着的是心尖上的女子,哪里能做到坐怀不乱,舍得将人推开,自己起来读书?温柔乡英雄冢,大抵是如此。
慎晚似乎是被他的动作给弄醒了,还眯着眼睛唤了他一句:“可是上职的时间到了?”
“公主忘了?临近年关,今日我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