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有些怀疑,新婚夜之时她羞辱他,他是不是并不觉得屈辱,而是喜欢?
她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原来贺雾沉竟好这口?
思绪翻转间,门外的银票敲了敲门,隔着门道:“公主,陈老先生已经从长宁侯府中出来了,等下咱们的人便能将他接回来。”
突然来的声音将慎晚的思绪打断,她缓缓松开贺雾沉:“直接带过来便是了。”
银票领命退下,慎晚便也只能坐回远处,她一脸不好惹的模样,沉默半响,贺雾沉再一次伸出手来。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慎晚这次直接站起来躲开他:“你能不能矜持些?等下陈老先生过来,莫要瞧见你这般胡闹。”
慎晚说的义正言辞,好似贺雾沉就是个夺魂摄魄的狐狸,让人一靠近就要躲的远远的,生怕被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贺雾沉一愣,却是轻笑出声:“谁说我要胡闹?不过是公主唇角挂着口脂,等下陈老先生见到怕是真的不合适了。”
慎晚被他这般说,当即又抬手去擦,心中还止不住的腹诽,为何同样是唇齿相依,贺雾沉便是显得更加唇红齿白,就像好好涂过一样,而她糊开到唇角,当真的不公平。
想到此处,她擦拭的动作更加用力,贺雾沉见状也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来,动作十分贴心地给她擦去。
慎晚眉心一动:“这样的帕子你到底有多少?”
贺雾沉一边认真擦,一边随口道:“府中小厮去街上采买,买回来什么便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