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慎晚清了清嗓子,“你们倒是默契,一见到我都问贺雾沉回来了没。”
郁含妗面上泛着红晕,想来是这些日子养胎,倒是比之前稍稍胖了些许。
她拉着慎晚坐在床榻上,拉过她的一只手盖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许是不知道,我有了身子了。”
慎晚想说,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甚至恨不得给她灌一碗堕胎药。
可这话她没法说,又不愿意去顺着含妗心意去说赞许祝福的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郁含妗面上喜色更甚:“晚晚,听荀姐姐说,你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待你家驸马回来,你们二人一起来我这里沾沾喜气罢。”
慎晚:“……不必了。”
还沾喜气呢,张疏淮留下的种,沾的都是晦气。
慎晚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目光瞧向床榻上的针线篓子,她转移话题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做衣服呀。”
慎晚无意将话题引到了孩子身上,倒是让含妗打开了话匣子:“这个是小衣,这个是口水帕子……这个换洗的底裤,这都是娘亲告诉我生孩子前要准备的东西。”
慎晚眸子闪了闪:“侯夫人同你要这个孩子?”
“那是自然,如今我与大郎可是皇后命定的姻缘,谁也拆散不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