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臣不能拉着公主纵情享乐,欲甚伤身。”
他将后面几个字咬的特别轻,却好似清水流过石缝,顺势滴落带起阵阵涟漪。
晚间在床榻之上,他也是这般俯身在她耳畔说话的,只是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他声音里会带着喘息声,最是勾的人不想放过。
慎晚向来不在乎什么矜持与否,闻言轻笑出声:“那驸马是怎么回的?”
言罢,她用腿轻轻蹭着贺雾沉,且肉眼可见地他身子僵硬一瞬。
“白家表妹年岁尚小,臣自然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她的话全部应下罢了。”
“应下?”慎晚轻笑了一声,腿上更是不安分,“你当真要同她说的那般?她可是拿皇帝的要求来说事儿呢,她说规矩上记着,不得超过两柱香,啧啧,你说说,两柱香好够干什么的。”
贺雾沉即便是面上再正经,可一点缴了一次,接下来那便同换了个人一般,没完没了的。
彼时听着慎晚这打趣的话,他轻咳了声:“是臣做事不周。”
“哪有什么不周的,我也没让你停。”慎晚将身子往前探了探,伸手在他怀中作乱,“我也并非穿上衣服不认的人,我当真是不喜欢你,但不得不说,你的表现我也是满意的。”
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攀上了贺雾沉的脸颊,他清俊的脸上彼时已经被迫染上欲色,眼底深邃的好似要将人吞噬,可说话却依旧没有半分越矩:“公主如何才能不讨厌臣?”
慎晚被他这话问的心上一缩,险些陷入贺雾沉这双眼眸之中。
心底莫名像是被压上什么东西一般,慎晚在心中劝诫自己两句,切莫因为他一时的弱势而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