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旁的心思?”
“那自然是,新旧交替啊。”申易舟将尾音拖的很长,说话意有所指。
磐阳面色一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慎晚瞧着二人之间有趣的紧,磐阳对贺雾沉的心思,即便是在她嫁人之前未曾听说的,但如今这几番话说下来,但凡有个心眼的人都知道她话里话外都在暗指贺雾沉。
慎晚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倒是直接将话头接了过来:“长姐这话说的,倒也不无道理,就是妾有情郎无意呀。”
瞧着磐阳一愣,慎晚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长姐您有一句话说错了,就是我同郁四之间,还真不是什么两心相悦,不过是我单方面瞧上他罢了,他不愿意同我在一起。”
她这话说的直白,别说磐阳了,就连申易舟都没想到。
已婚女子即便是变了心,谁能当着旁人的面说出来,若说磐阳是她姐姐也就罢了,可自己同她,就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这情谊当真是浓厚到不避人了吗?
“长姐,你成婚比我早那么久,你可有心悦过除了大姐夫之外的其他人?你心中苦闷是如何排解的呀,你是过来人,你给我出出主意,你说这郁四不愿从我,我是直接向皇帝请旨意将他赐给我做面首的好,还是无名无份,暗地里苟合来的好?”
“你,你不知羞耻!”磐阳登时站了起来,面色难看的紧,好似被人踩了尾巴一般。
她这反应实在是大,慎晚没想到,但也只以为是因为磐阳替贺雾沉觉得不服不忿罢了。
她笑道:“长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觉得我这法子不好,能给我出旁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