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话一出,两人皆默契地噤了声,慎晚冷哼一声,听着车夫牵马车过来时的动静,她直接回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马车。
贺雾沉就这样被落了下来,但他还是回身对着两人拱手:“此事尚未能有定夺,虽说张孝不追究,但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彼时还是多劝慰郁姑娘才是正计。”
郁沧追正色道:“自然。”
贺雾沉同曹清砚颔首,转身跟着慎晚上了马车,他刚一掀开车帘,便瞧见慎晚伸出腿来挡他一下:“你不是不喜欢同我贴的近吗,那便别跟我上一辆马车。”
她说的是昨天晚上。
慎晚微眯着眸子,声音轻蔑,贺雾沉仅愣了一瞬,紧接着他修长的指尖便扣住了慎晚的脚踝,稍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腿抬了起来。
对于女子来说,这个姿势羞人且不妥,绕是恣意惯了的慎晚都怔住了。
“你做什么!”
她腿心一弯,贺雾沉顺势用力便欺身进来:“自然是同公主一起回府。”
他声音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当然,前提得忽略了他手上动作。
慎晚心中的恼意如今增添了些她不愿意承认的羞,但她依旧是色厉内荏:“你同我回什么府,你跟他们俩好去啊,瞧瞧方才那一个个抢着替你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