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功名”二字咬的很重,无外乎是在告诉郁含妗,若是想要长长久久在一起,她便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帮他求个功名来。
他要让长宁侯、侯夫人,甚至郁含妗上面的四个哥哥,通通去给他想办法!
可郁含妗不知道他心中已经算计上了以后的好处,只被眼前的关怀给迷了心智,她面上羞涩,却大着胆子去拉上他的手。
张疏淮被绑了有一会儿了,如今被松开,但手上仍旧留下勒痕。
郁含妗心疼地握在手心,但仍旧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而羞的满脸通红:“我不疼的,不过是挨了一下罢了,可大郎你却不同,这般多的勒痕,该是有多疼。”
张疏淮顺势说了一句腻歪情话:“不及瞧见你面上伤口时,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郁含妗垂下眸子,面上红的如煮透了的虾,她可不就是张疏淮网兜里的虾吗?被煮了不说,还得是心甘情愿。
她诺诺道:“其实,其实我是愿意的。”
“什么?”
她鼓起勇气:“若大郎不负我,就算是如今当真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是愿意的。”
说话间,她脑中已经开始畅想着日后同张疏淮在一起白首不相离的模样,更有一群子嗣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