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什么,倒是郁沧追受不了了:“好,好!你想见他是不是,我让你见!”
他难得摆出来兄长的架子,方才便已经打过她了,如今更是没了什么忌讳,他猛地上前几步,揪着她的领子,好似在揪着个小兔子一般,直接将她往张疏淮所在的马车之中去拉。
他用力之猛,拉的郁含妗一个趔趄,但郁沧追毫不心软,掀开马车帘子直接将她塞了进去:“你不是想见吗?好,让你见,待会儿将你们俩一同绑回去!”
说道绑,张疏淮确实是被绑在马车之中的,口中还塞了手绢,只是他本就是一介文弱书生,就算是不绑他,他既没有郁含妗那般跳车的勇气,也没有挣脱掉束缚的力气。
郁含妗看着他这副样子,忙唤了一声,伸出手来却不敢去触碰他,只将他口中手绢拿下来:“大郎,他们竟然这般待你。”
她眼眶中泪水盈盈,似落又未落,她一眼便瞧见张疏淮脸上留下来的红印子:“他们打你了是不是?”
张疏淮马车的车帘被掀起,他的状态正巧能让外面人看个清楚。
只见他眸光带着些许委屈和无奈,远远看了慎晚一眼:“没事儿的,公主与驸马同我有误会,想来误会消除后,便不会这样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分明是在说慎晚同贺雾沉打了他。
郁含妗回头,满眼的不可置信:“晚晚,你竟然这样对他!”
慎晚只觉得莫大的冤枉,偏偏这事儿是她能干出来的,甚至若是贺雾沉不拦着她,她的拳头直接就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