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识人不清,她什么时候识人不清?要说真正的识人不清,该是信他贺雾沉同贺相不一样!
想到此处,慎晚的手上不自觉收紧了几分,她还想再继续听下去,可荀千宁直接将门了开——
屋中二人显然没想到会如此,双双向门口处瞧,瞧见是谁后二人面上皆露了些惊讶之色。
只是曹清砚的惊讶很快换成了欣喜:“千宁?你可是来寻我的?”
荀千宁早将手中的扇子收入怀中,指尖挑着绢帕:“倒是妾不请自来,也不知是不是碍着大人您的事儿?”
曹清砚直觉荀千宁的语气有些不对,但他跟根本没往方才自己说的话上去想,也根本没想过自己品论慎晚的话能被荀千宁听了去,只以为她如今的态度不对是因为自己昨夜,分明在那暧昧的档口,却把她丢在一旁自己走了。
他上前几步嘿嘿笑道:“千宁能来可是在下今日最大的乐事,有怎么会觉得碍事?”
他规规矩矩地站在二人面前,手上也是十分老实的。
荀千宁眯了眯眼眸,面上神色让人瞧不出来是喜是怒,曹清砚被她看的发毛。
只是慎晚在一侧,原本因为同慎晚这段时间来的交道,一时间没想起来身为官员对公主的礼数,但无意将目光从荀千宁的面容上撇到了慎晚那略显冷漠的表情,他突然想到了贺雾沉的话。
人家同床共枕的驸马尚且讲究着君臣之礼,他一个七品官居然还想着以朋友之礼,还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连忙拱手施礼:“臣参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