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心头顿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双手环抱着看着荀千宁:“干嘛呢你,你是来同我看尸体的,还是来相看郎君的?”
荀千宁将自己整理完后把小镜子收了起来,瞧了慎晚一眼,伸手将她的发钗也扶正了些:“你还小呢,等你长大就懂了。”
慎晚:……
大理寺文房之中本就是办案的地方,今日值班的衙役都派出去暗自寻人了,再加上一走一过的瞧见是公主,分分故意绕路,如此以来没人通传,刚一靠近便听到了屋内传出来的声音。
一开始是曹清砚在抱怨张疏淮,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最后道:“要不是这个张家小子,我昨夜便同心悦的姑娘好好厮守一宿!”
他说这话时,慎晚二人正巧走到了门口,她感受到荀千宁脚步一顿,侧头看去,只见这人掩唇笑着,甚是娇俏。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她整理自己,定然是为了见曹清砚。
至于曹大人口中说的昨夜女子……没准就是荀千宁罢!
慎晚懒得去管荀千宁的事,左右她经受过的男子多了去了,吃亏的大抵是曹大人才对。
她想伸手敲门,却不成想曹清砚将话题引到了贺雾沉身上:“贺兄,你知晓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分开的感觉吗,同剜肉放血当真没什么区别了!”
荀千宁伸手将慎晚举起来的手拉了下来,示意她去听屋内的话,慎晚怔愣一瞬,却还是听了荀千宁的话没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