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嗤笑一声,直接将他拉了起来,她手上略显粗暴地将他扯到了桌案旁,直接将他压了上去。
“你听好了,你是我的驸马,无论我是否宠你,只要你担着我驸马名头一天,便不可去沾染旁的脏东西!”
她回手拿起桌面上的笔沾了沾墨,然后将贺雾沉的领口扯的大一些,她对上贺雾沉略显错愕的目光:“你可有喜欢的图案?”
没等贺雾沉回答,她自己便给否定了:“算了,你喜欢的我未必喜欢,到时候若是瞧见了,惹我心烦。”
贺雾沉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却看见慎晚咬了咬笔杆,似在沉思。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笔的后面浅浅的牙印,原来……她竟有咬笔杆的习惯?
知道了她的小习惯,贺雾沉莫名觉得自己同慎晚的距离能稍微近了一些,思绪莫名飘转,他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和自己还有些疼的锁骨,脑中那根弦突然串联了起来,难不成慎晚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留印子?
胸口上方突然一凉,一股墨香传入鼻尖:“公主,你这是?”
慎晚随意勾画了几笔:“先打个样子,日后寻了黔面的师父来给你印在血肉中去。”
她声音缓缓,说出的话却让贺雾沉背脊一凉。
本朝黔面乃是重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有随便拓印子的道理?
慎晚却神色平静,好似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怕你记不清楚我说的话,留下的印子让你能记牢些,原本想留在你脸上的,可若是这样,反倒了让你这张脸照比往常稍逊色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