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间的绒尾越缠越紧,最后却变成了细密的绒毛一点点摩挲着肌肤,那感觉似乎比捉弄杀生丸的腰间更痒。
纱月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什么,她立即收回另一只手。
接着目视前方,义正言辞道:“继续走吧。”
“纱月。”
杀生丸又叫道她的名字。
纱月不敢回头看了,脸侧和耳根红得一塌糊涂,只敢小声说话。
“杀生丸大人,我错了,刚刚不该乱摸您的,我们快走吧。”
杀生丸向前走了一步,恰好还是落后纱月半步,他附身贴近纱月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
唇齿间吐出的灼息一点点靠近她,接着纱月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更加热烫又潮湿的东西滑过她的耳垂,不过那感觉太快,她刚要体会就消失不见了。
“杀、生丸。”
纱月声如蚊呐。
杀生丸却是贴近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三个月。”
三个月是什么意思?
什么三个月?
纱月没搞明白,脑子有点懵,但手腕间缠绕的绒尾却拉着她向前走了。
直到晚上快睡觉时,纱月才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三个月或许代表的含义。
她曾经和杀生丸说过些自己的事情,例如自己是十七岁,也例如她们那里十八岁是成人……
而她还有,三个月成人。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纱月脑子烧成浆糊,最后是晕乎乎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