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蓦地顿住脚步,喉咙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闷哼。

邪见立即坐在阿牟身上背朝他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自流泪。

纱月就这样保持弯腰抬眸的姿势与杀生丸眼观眼,鼻看鼻。

她收回手,没想到杀生丸这么敏|感,耳根红了个遍,她小声说:“我想摸摸剑穗的。”

杀生丸金眸颜色深沉,答她:“天生牙是刀。”

“哦。”

这点杀生丸与她的确说过几次,但纱月总是下意识地忽略。

先前杀生丸用惯了斗鬼神,那是剑,于是自己也就顺口了。

但现在,纱月改口,“那我想摸摸刀穗的。”

杀生丸没说话,但纱月明白他这是默许,于是她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瓷白的肌肤如雪,却是比雪的温度要温暖许多倍,纱月将刀穗捋顺,然后——

她又戳了下杀生丸的腰。

手速快而迅疾,她眉眼弯弯,带着故意的欢快,绯色的唇间露出贝齿。

这次杀生丸一声没吭,蓬松的绒尾勾上纱月的手腕。

他沉静地道了声她的名字。

“纱月。”

纱月很喜欢他叫自己的名字,每次叫她的名字时总会有一种再次心动的感觉。

语气低沉却也不失少年的味道,声音冷但叫到自己名字时却带了温柔。

纱月潮而软的墨色瞳仁轻轻一眨,她再次碰上了杀生丸的腰间。

她问道:“杀生丸。”

“这是哪里?”

她略施加了些力道按那里的骨头,锋利的凸起,隔着一层衣服都觉得似乎在慢慢发烫了。

杀生丸微抿着唇,视线凝住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