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望月慎突兀地笑出了声,“琴酒,对,我不是人,可我……也不是……”工具啊……

别人怎么看都好,唯独不想被你当做工具,当做可以掌控的力量啊。

为什么要抱着那点可怜的幻想啊,还不能认清楚吗?

想要去更高的地方,想要握住更多东西。

他一直以来的野心,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需要垫脚石一样的工具,不然怎么去更高的地方呢,而你就是那种东西,你是独一无二的,谁也不能替代的,一件工具,一种力量。

琴酒不知不觉绕到对方身后的手扣住望月慎的脖颈,将人往怀里一带,唇瓣摩挲着,从发梢移向耳廓,另一只手轻巧地勾了下,领带的结瞬间崩坏,最终落在男性的第二性征上,落在他自己咬出的痕迹上。

怀里的人轻轻颤抖,像是折弯一根竹子时的最后反抗,但是太轻微了。

正如领带落地时轻飘飘的动静。

皮质手套带着特有的光滑和冰凉,触手碰到的皮肤却是炽热的,热得好像在烧灼两个人的神经。

“在想什么?去喝一杯,我姑且可以不管那个废物。”

琴酒的声音像是染着毒,从近乎零距离的耳膜附近传来,款款好似蛇张嘴射出毒液的前一步,蛇当然不会担心这个时候猎物逃走,因为在射出毒液之前,早就已经将猎物发狠地缠绕捆绑起来。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放开好吗?”

猎物开口,说着可笑的话,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手,那么固执地割裂出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