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烟火升空的声音。
理智被燃烧殆尽的声音。
“你疯了吧?”望月慎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废物蠢货一个,有什么好在意的吗?你和他很熟?比我还熟?”
灰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对面那个人,浮尘因为震荡在暮色里起起伏伏,望月慎忍无可忍,力气极大地将人抵在门上,又将那张带着冷笑的脸拉至自己面前。
“不明白你为什么生气,就因为这个让人滑稽发笑的小丑?”隐晦的笑意变成肆意的冷笑,碧色眼瞳里充斥着和寒冰一样的情绪。
毕竟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不是吗?
望月慎在乎的有很多,自己大概也算其中之一,但是,这不够,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之一。
之一和不在乎是一样的。
他琴酒要做,就要去做那个最特别的。
距离很近,望月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起伏,没有太大的波动,他在烧晕大脑的高热里想起来,之前好像也有过这么一次,那时候他们还没想起来过去的事情,对方笑着说如果自己不听他的,就会想方设法让怪异去杀人,一次不听就是死一个,当时说的好像是小梓小姐吧。
现在也是这样。
那些无法被掌控的,要握在手心里的,哪怕是要这样吗?即使只是个好用的工具?